邵文松就打开呈上,“陛下,是风蓝图。”
陆相还请了司宝楼的老板来鉴定,确实是公子宛真迹,这幅图就是经他手拍卖出去的,这些年公子宛的画作都由他拍卖,不会有假。
邵文松喜上眉梢,陆相冷眼看向御使,御使也恼羞成怒,“那邵将军方才为何要认罪?”
阮婉心头一凛,只得气盛更高,盖过他,“邵将军为何要认罪,难道御使大人不知晓吗?”
突如其来的一幕,御使懵了,他知晓什么!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趁他迟钝,阮婉厉声开口,“本侯昨日同邵文松的一句玩笑话,当日就传到御使大人耳朵里,不知御使大人在将军府安插眼线是何居心?焚烧风蓝图是吧,御使大人安插的线人是不是忘了告诉御使大人,这句话是本侯说的!”
焚烧一事本来就是子虚乌有,哪有什么眼线?阮婉突然这么一说,同他先前说的全然相符,等于倒打他一耙,他不知该如何接!
阮婉就气势更盛,“那我告诉御史大人,昨日邵文松同本侯起了争执,火爆脾气要上前揍本侯,本侯手中将好拿着风蓝图,就放到烛台边,威胁说他若是敢上前一步,本侯就焚烧了风蓝图,他信不信!”
四下哗然,邵文松都愕然。
阮婉哪里给旁人反应时间,继续道,“也不知如何到了那些个线人口中,就变成了邵文松要焚烧风蓝图,就这般想致邵家于死地吗?!”
眼神犀利剜向御使,御使心中本就有鬼,吓得心中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