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文槿眸色微沉。

小傻子便眉开眼笑,“那我载少卿!”

阮婉更恼,“不是急行军吗?载什么载?!”

小傻子鼻尖一酸,“少卿,你凶我,呜呜……少卿对我不好,呜呜……”嚎啕大哭,听得委实让人伤心。

阮婉瞥过一眼,严肃道,“再哭一声就不许你去了。”

有人便立即不哭了,“那少卿你自己玩。”

阮婉无语至极,遂而恼意更甚,从前小傻子是何等听话,自从与邵文槿一处,便都教些不好的,哪有从前的小傻子好?

未及思忖,马车猛然停下,小傻子欢天喜地跑下马车,阮婉都来不及叮嘱,只得唤了江离吩咐,“好好盯着睿王!”

江离应声。

阮婉还是不放心,就托腮趴在窗口看,看得久了,心思也就慢慢放下来。小傻子骑得不知要比她好多少倍,身旁还有邵文槿和江离照看着,哪里会有意外?

遂而心中略微一松,才见他骑得越是自如。阮婉不禁拢眉,小傻子真是意外从马上摔下来的?

几年前的意外,旁人并不知晓实情,宋颐之也全然记不得分毫。

阮婉恍然想起宁叔叔早前所说,她在南郊险些被烈马群踩踏绝非意外,心中不免涌上一抹寒意。又再看了三人一眼,才缓缓放下帘栊。

……

队伍加急行军,晚上歇息的时间便很少,也基本都是在野地扎营对付一宿。

阮婉在马车上待得乏了,夜里生火烤些吃食,全当放松休息。段涛和邵文槿就在一侧谈及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