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上从来不乏推波助澜之人,更何况有意为之?就有人高声笑道,“广兰侯,您老这是酒饮多了罢,平远侯的家事与永宁侯何干?况且还是十余年前的旧事?”
广兰侯举了酒杯一饮而尽,算是壮胆,“你知道什么!那本是十余年前的事,不了了之。结果六年前又有人到平远侯府行刺,便是当日的女子,平远侯又是亲自在房中单独审讯了两日,足不出户!”
六年前,商允脸色已然变青。
初到京城,她便失踪两日,他同她置气问她去了何处,一身的伤从何而来,招惹了何人,她一概不提。
再后来,卓文让他借宿平远侯府,向他讨要卿予。商允隐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攥住,怒色敛在眉间,旁人看不出端倪。
就着四下哗然,华帝嗤笑开口,“一派胡言!京中谁人不知平远侯夫妇伉俪情深,只此一位夫人,你们在座还有谁是?无稽之谈,平远侯会自降身份做这种事?!”
议论声哪里会平息?华帝言罢,窃窃私语更重。
华帝又好似瞥到商允,蓦地开口,“本殿如何忘了,永宁侯也是。”
商允不动声色饮酒。
冯珊珊已是气得脸色煞白,华帝转眸,直勾勾盯着她。卓文轻笑,捻起酒杯一饮而尽,“姗姗,带念念和复儿出去透透气。”
冯珊珊眉间关切,卓文舒然一笑,她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