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便果真让她含了半个时辰有余。
她跪到膝盖都有些酸痛,他才抱起往床榻而去,眼底犹有笑意。那日若不是她病着,如此暗示性的挑逗,他早已不知在马车上就压着她做了几回。今日偶然想起,捉弄她一翻也别有乐趣。
足足折腾了半日,她浑身酸痛起不了身。
后遗症则是,日后很长一段时间,她看到他的手指伸到眼前就心有余悸。
……
时间转眼到了八月,晋州府内琐事频繁,商允怕吵到他们母子,便多在书房里呆着,晚了就歇在那里。
“怎么自己来了?”卿予给他送解暑的汤水,推门而入时他正盯着手中卷轴烦心,见了她心情好了多半。
“不是来扰你的,只是想你了,便来随意看看。”放下汤碗,又替他添了些灯油,稍微整理了身后书架凌乱杂物,再折回身后替他摇扇取风。
“近些扇,凉快些。”他拉她坐到怀中,依然低头看他的卷轴,两人互不干扰。
算来入夜已有些时候了,五姑父和武将军却同时来了书房,卿予起身。“你去后屋歇歇?”商允好似随意开口。
嗯,卿予点头,心中的诧异没有写在脸上。过往政事他从不避讳她,大都是她不想听,今日他却是有意要她避开,卿予知晓他有事隐瞒。
后屋离得不远,隐约可以听到三人的声音。
说得似乎都是打紧的事,新纳的宜州三十五城百废待兴,需要投入一批官银开垦,来年就是好光景,费用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