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上的杀气渐藏不住,完不成殿上的的密旨回京也是死路一条,即便逃跑也是面对其他大内高手天涯海角追杀。
不如一搏!
斜眸睨过身后两人,一群人皆是领会他的意思,恐怕不等苍大人前来就要直接强杀永宁侯了。强杀,则要出其不意,也要人牺牲做箭靶子。
但箭靶子可以是旁人。
那人高声开口,“信源侯是让你们来看戏的吗?你们呆着做什么,等晋州叛军到了一遭作死?还是等他日拷问时,合盘供出你们的来历?”众人闻言心中皆是一紧,与其等晋州守军前来不如拼死一搏。
现场情绪有所失控,最先冒失的却是之前分不清状况进退维谷的两群人,一袭“供出来历”徒然间乱了分寸。盛昌侯和永信侯都是晋州的盟友,若永宁侯没死,两人倒戈之事又传出,今后只会脸面无存不说,再遭定远侯和永宁侯报复只会更进退维谷。
江桓眉峰微蹙,果然这些是被人当了枪使!
倏然间,盛昌侯和永信侯的人已和禁军交手。
禁军占据有力位置,一轮弓箭清剿死伤过半,弓箭兵之外的侍卫却丝毫未动,表情释然得很。片刻,信源侯的人也加入混战之中,便是这时,大内侍卫三十余人暴起,却是突向永宁侯方向。
这三十余人的身手与旁人不同,不过短暂交锋,汝阳侯府侍卫损失严重,禁军侍卫却是按刀不动。
江桓清楚对方意图,己方要死护永宁侯就会不惜一切代价,那不到危机时候不得令,禁军侍卫便不会参与其中。
鹬蚌相争,他们只管最后收尾干净利落。由此来看,平远侯与永宁侯关系未到殊死相护的程度。反是,诡异得很!
现场打斗更胜,一时间尘嚣四起。
禁军头领嘴角挑起一抹冷笑,反正今日能从这里走出去的也没几个,不如让他们先自行解决,他来掌控大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