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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两日,有人便真的开始“关照”起她练字。扬言若是写不好,就不准出屋,更勿提出行的事。

卿予咬牙,这一日之内便有三个时辰都俯身在写字。有人得以恶趣满足,甚是欣慰,笑眼盈盈在一旁看她。

“下笔重些,勿拖沓。”

“结构还需紧凑点,力道要稳。”

她实在听不下去,恨恨回头望他,他才肯上前握着她手慢慢教。于是起初还是耐心教,一笔一划,该在何处,如何着力。她也从未如此认真听过学过,他教完,她马上练。

修长的羽睫好似袖珍折扇,光束投在脸颊,映射出好看的剪影。聚精会神,上心用笔,青丝垂在颈间,却时有扫过他手背。委实,让人,忍不住亲近。

于是一个有心在学,一个就开始搂搂抱抱。时而大张旗鼓,一边握着她的手写字,一边握住她胸前柔软挑逗。卿予恼火得很,你让我怎么集中精神,练了许久都不见好。

他若有所思,突如其来想到她写那之前两个字的时候定是心无旁骛所致,才会临摹得如出一致,和自己在一起又如何写得好?

霎时间,心情好了许多,“那就不写了,如此看着挺好。”他诚实作答,如今是越看“商允”两个字越满意。

“你戏弄我?”卿予却是微怒。

戏弄?他稍有怔忪,继而弯眸一笑,“嗯,戏弄。”顺势将她压倒在书桌上,力道不重,她腰间却是一松。待得反应过来之时,他已就着站姿进入,俯身按紧她双手,嘴角却是恍然大悟的笑意:“夫人练字时,似是不大专心。”

卿予本想开口,却被他这句堵得说不出话来。“是我让夫人久等了。”这一句便是更为露骨。

攥紧双手,她就不该招惹他。再深入时,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这样的姿势却是避都避不开。两人都快至顶峰时,翠儿的声音在屋外响起:“侯爷,夫人吩咐要的紫香玉蓉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