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她都不敢在他面前练伞,只是教成儿而已。
他只要见了她练伞的某些动作,便脑补成欢爱的姿势,夜里和她好生探讨。亦或是她撑伞言笑时,他顿觉不必等到夜里,春衫单薄不消褪去也是一翻风情。让她撑伞遮羞,趁她放不开手他为所欲为,尽享欢愉。
好容易消停了两日,刚才一瞥,卿予顿觉又有事端。可她今日根本连伞都没碰过,任何动作都没有练,规规矩矩在苑中赏花。但女人的直觉大多是准的,入夜,便破天荒见他连心爱的茶花都剪了一枝下来。
“夫人,白日里见你俯身赏花,甚是妩媚。”
卿予悻悻看他,他果然拗开她贝齿,让她咬住花枝。暴风骤雨般的亲吻和爱抚落在全身各处,抑制不住的快感溢出喉间。大凡她开口呻/吟,花枝就险些掉落,他覆上吻她修颈,“夫人,含住了别落下来。”
卿予心中微怔,耳畔便又闻得一句,落下也好。
她眸间沾染迷离,他便起身舔舐她嘴唇。本就忍得辛苦,受不了这般挑逗,好似身体中有道道火苗燃烧。口中的花枝微微一颤,商允一笑,转向亲吻她下颚和雪颈。
她略微喘息,他的手指又游离在她双腿内侧隐秘之处,亲吻便顺势由锁骨停顿在粉嫩乳/尖,反复玩弄。“商允……”浑身的快意终是容不得她再缄口,口中含不住的花枝便顺着嘴角滑落,直至落在他手里。
他起身,她心中好似怅然若失,却见他笑眼盈盈:“卿予,茶花有十二瓣。”十二瓣?卿予不知他何意,恍然想起他方才那句落下也好,顿觉不妙。双腿被分开,见他将摘下的花瓣置于她身下。
花蕊处的软绵异样触感,她惊呼出声,他捂住她嘴。拿花瓣反复撩拨她的敏感处,花瓣轻柔似羽毛,每一次亲昵摩挲都引得她娇/嗔喘息,藕断丝连的快意中,她的肌肤缓缓染上一层粉红。身下的蜜液浸出渐渐染湿了花瓣,他才扔到一旁,卿予遂才长舒一口气,动情时眼中点点氤氲望他,楚楚可怜。
她以为他要趁势进入,不想却是俯身亲吻她嘴唇,浅笑道:“夫人,还有十一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