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饭菜哽在喉间,卿予呛得不轻。
后来途径云州,商允总算收敛了几分,也不理她,在马车上认真看起书来。卿予长舒一口气,抱了伞倚在窗外看风景。快回晋州了,也不知她养的茶花开了没有。
念及此处,不由莞尔,商允便也搁下书来:“何事笑得如此开心,也说来我听听。”
“不过是想起家中的茶花了。”她口中轻描淡写。
“家中茶花四月开,那婚事便定在四月吧。”他慵懒伸手揽她入怀,让她枕在自己腿上,仿佛先前的事也是轻描淡写一般。
却是低眉看她。
阳光透过帘栊在她脸上剪影出好看的轮廓,修长的羽睫下,双眸秋水潋滟,他看得有些悸动。
不禁覆手去摸她的脸颊,下颚,掌心便顺势游走在修颈,锁骨,和高耸的某处。
“我等不及看你一身凤冠霞帔。”他眼中特有的清澈憨厚,好似多年前见他时的一幕。“为我穿戴。”
卿予羞赧闭目,商允也垂眸一笑。
遂而枕在他怀中入眠。开始尚好,不久便觉身体异样,被他掌心摩挲至醒。微微睁眼,却见他一本正紧看书,另一手却是不老实地顾着她胸前的花蕾。有时是轻揉,有时是捏住,更有时是撕扯顶端。
商允,她受不住起身。他却头也没抬,将她按下口中念念有词:“乖,别吵我看书。”
别吵他看书,卿予好气好笑,正欲开口,他又将手抽出,隔着肚兜变换着方式拿捏把玩。卿予受不了,伸手去抢他手中的书,他笑着将她抱起:“原来这般挑弄,卿予是最敏感的。”
卿予微怔,他已双手伸手进她的衣襟,循着先前的方式挑弄两端。卿予瞬间嘤咛出声,他过去不是这样的。商允好似看穿她的心思:“手上有书,自己看。”卿予愣愣拿起,方知那是什么书。
难怪他看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