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予浑浑噩噩中忽的一丝清明,他近日倒是常亲她,像是病中汲取温暖,却不是眼下滚烫的手掌伸至衣襟中,牢牢握住胸前敏感轻揉。
她呻/吟出声,两人都似一怔,愣愣睁眼看着对方。
卿予的尴尬写在脸上,“你早些休息。”刚要起身,商允一把环住腰间,压抑的声音有些低沉:“今日是我烧迷糊了,下次不会了。”心中忐忑,若是她要走手臂便环得更紧。
片刻缄默,才听她轻声道:“睡吧,我不走。”
商允才好似松口气。
其实两人都睡不着。
良久后又听到他开口:“卿予,我有话给你说。”
“嗯。”她不知他要讲什么。
有人便支支吾吾,旁征博引,援引各种典籍东拉西扯。卿予听了许久,全然没有听懂他要说什么,又不好出声打断他。也不知过了多久,“卿予,你在听吗?”
先前还好,眼下已经已经困极,便迷迷糊糊应了声嗯。
商允继续酸溜溜得说了一气长篇大论之后,画龙点睛:“所以,年少时的喜欢其实算不得喜欢。”
其实半委婉。
“你的自然也不算。”心中总算痛快,脸色一舒。果然和她交流还是直截了当些好,委婉和迂回都是不可靠的。
结果对方劝无动静,商允脸色一耷:“卿予?”
平和的呼吸声在怀中响起。万般无奈之下,一声叹息:“好歹告诉我你听到了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