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如何不会痛?”他嘴角挑起一丝风流笑意:“青青,亲我。”厚脸皮若他也不管面前之人反应,主动凑上。趁着唇齿间的甘甜似蜜,他猛然将石块取出,额上已是大汗淋漓。
上药时候又蛰得慌,他眉头渐紧,卿予就贴上去亲他。
卓文欣喜难掩。
她扶他回去,走得缓慢,影子在夕阳下拉得狭长。“青青,你怎么长得这么慢?”他似是有些恼。
“爹爹前日还说一晃就这么大了,你倒说的不同。”卿予没懂他的意思。
“你爹那是舍不得你,我却是等不及了。”这次他说得通透,卿予想起他说过的女子十五及笄才可嫁人。“我又不嫁别人,三年哪里算久?”她也瞥他一眼,羞赧下脸色稍红,好似果实成熟前的诱人和生涩。
若是没有受伤,卓文拿捏不住自己会对她如何?
“说好的不准嫁别人,这个便当做给我定情信物,我先取了,省得你日后反悔。”他抢过她随身的花色荷包,乐此不疲。
不仅抢了,还将那枚羊脂玉佩塞到她手中:“这是我送青青的定情信物。”这块玉佩跟了他十八年,自出生就带起。“收好了。”
她接过,一眼瞥到上面的“文”字。
卿予捏在手中笑逐颜开,定情信物,那她便日日带着。连睡觉都在枕下枕着。有时忽然枕着不妥,就举在手中端详或是捏在手中入梦。
逸之“啧啧”两声,连这都给你了?平素让他给我看一眼都不,重色轻友!逸之和卓文年纪相差无几,顶着师叔侄的名号,其实熟念。
卓文就笑,逸之,爱屋及乌更贴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