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目光瞥过,樊彭已将人捂嘴拖了出去。“勿被这些人饶了雅兴才是,卿予姑娘,对街有布庄,去换身衣服的好。”
商允才反应过来。
卿予摇头:“不碍事。”商允就起身替她擦脸,脸上脖子上都是,商允心中隐隐不悦。
樊彭还未回来,邻桌不识这桌之人倒是议论开来。
“先前那个不是杏云楼从前的头牌香柔姑娘吗?听闻温婉贤淑,才学过人,怎么会如此失礼?”明显怔忪。
有人就笑:“杏云楼头牌?那是从前的事了,据说前些日子惹怒了王侯贵人,成了笑柄。鲁国公二公子就将气撒到她身上,便从杏云楼的第一才学佳人,沦为坊间接客的红牌。”
“她不是杏云楼的座上宾吗?一掷千金,要与其吟诗作对的人络绎不绝,一股子冷清孤傲,怎么会沦落到坊间接客?”
“谁知道呢?指不定得罪了谁,不过王侯贵族的新鲜劲儿一过,只要花花银子便可以尝鲜。我便尝过,还一连去了三日,销魂得很。”
“再怎么都是昔日的头牌,没有相好的罩着?像你这样的都可以连上三日,那她日日需得接多少客人?”
“许是没停过?”笑声有些戏谑。
“毕竟是鲁国公二公子捧上来的人,莫不是开罪了惹不起得人,怎会连二公子都不护她?”
“只可惜了那样的妙人儿,今晚领你去玩玩,她的妙处可多着。可别说我没告诉过你,人越多越有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