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皆是二人亲吻的场景,和他不愿去想的,缠绵悱恻。
她顺势起身,拾起地上的衣服,果然被碎片划破了指头。
他脸色铁青,双目皆是怒意:“我就看看,他失了你如何不能安睡?”
将她扔进房间,眸色陷入无尽的暗沉。
绳索早已勒破手腕,口中却被布团塞住,他在她身上肆意发泄,滚烫的肌肤上是随处可见的齿印和淤青。他冷眸看她,只将腰间的玉佩置于花蕊处,来回摩挲。
灼热窒息中,一丝冰凉在体内进出,她不住颤抖,却叫不出声来。
“青青,长夜漫漫,我们有的是时间。”他嘲讽看她,将玉佩整只没入其中,手指在外来回挑逗。“嗯……”隔着布团,她亦呻/吟出声。
“乖乖的,天亮前一定放你回去。”他好似轻语宽慰,伸手拂过她腿间的湿滑,引得她更多颤粟。一手把玩着柔软的白兔,一手照顾体内的玉佩,直至她身下一热,轻轻一碰都是抽搐。
他取出她口中布团,舌尖交吻,将她的喘息扼在喉间。揭开绳索,扶起她身子跪与自己身前,分开她的双腿,从后挺入。身体的抽搐停不下来,瘫下,他便箍紧她腰间,来回相送。
“卓文!”她悲愤交加:“你害死了我爹,我害死了你娘,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那就天诛地灭吧。”他决然一身,又有什么好怕的。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他一笑了之:“我等你。”
怀中之人早已到了极致,任他如何,她都似水柔一般,满足他的欲/望。“要取我性命,就得先嫁我,我只对自己的夫人千依百顺。”他终是抵不过内心的渴求,宁肯拿命与她交换,也不愿再让她和商允有半分瓜葛。
“我到死也不会嫁你。”仅此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