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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疼倒没什么,就是不想再让苻离隐忍受苦……是不是两人的方法没用对?

如此想着,姜颜坏笑着靠近邬眠雪,压低声音问道:“阿雪,我请教你个问题。”

邬眠雪大惊,原本就圆圆的杏眼瞪得老大,失笑道:“哎呀不得了,才高八斗的姜大人不耻下问,幸哉幸哉!问罢问罢。”

姜颜也不扭捏,单手拢在嘴边,附在她耳边道:“我问你,那个男女之间……”

邬眠雪起初还带着笑,万万没想到姜颜所问的竟然是这般晦涩的问题,于是笑意渐渐变成了惊异。她简直不知从何说起,怔了许久,方破功捧腹道:“你们……哈哈……竟然……哈哈哈!”

姜颜倒没什么可窘迫的,趴在栏杆上乘凉道:“笑甚?我就不信你们那时不疼。”

“自然也疼,不过不似你说的这般……”邬眠雪歪着脑袋,半晌才想到一个合适的词,“……惨烈。”

姜颜乜着眼看她。

邬眠雪叹了声,“阿颜你要明白,天底下所有快活的事都不是一次就上瘾的,而是要试过几次或是很多次才会食髓知味,像赌钱,像酗酒……□□亦是如此。”话锋一转,她又道,“不过,若真的疼到进行不下去,不是你有问题,便是他的问题。”

“是何问题?”姜颜道,“我们都挺健康,并不曾有什么问题。”

“我指的不是这个!”

正此时,魏惊鸿和苻离并肩从外头进来。

推开茶室的门一看,只见茶案上的茶水已经温凉,而姜颜和邬眠雪并不在室内。魏惊鸿透过打开的竹窗望去,姜颜和邬眠雪正肩抵着肩趴在廊下的栏杆上,不知在说些什么。

“这两人,在咬什么耳朵呢?挨得这么近。”魏惊鸿笑着收拢折扇,敲了敲苻离的胳膊,“走,听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