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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后不耐烦地打断楚楚,“知道知道!小时候我还抱过他呢!那时候他才这么大,”说到这,医后还用手比划了一个包袱大小,“光溜溜的的小屁屁,软嘟嘟的脸蛋像个肉球,揉捏起来粉舒服啦!现在长得跟竹竿似的,都不好找地儿下手了!唉唉,说起来他还得叫我一声‘姑母’呢!”

一边说着,医后像狗似的凑过鼻子使劲儿在司徒瑾身上嗅嗅,突然两眼放光光,指着他的胸得意笑道,“哈哈!有银票哎,貌似还不少,至少有四五六七张吧,贤侄?”

司徒瑾及其不情愿地掏出怀中的红包,表里不一地递给医后道,“晚辈的一点小心意,请前辈收下!

(司徒瑾的内心独白:不要接不要接!求求你老人家不要接!我给你烧高香,给你全家都烧高香!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果然,医后一把推开那一叠银票,眼睛却紧盯着不放,“贤侄这样就见外了,这些姑母不能收!”

司徒瑾大喜,正准备收回红包,不料医后眼疾手快一把捞去银票揣在怀中,道,“不过贤侄的一片好心,我怎么忍心拒绝呢?勉强收下了哈!恭喜发财!”

司徒瑾呆了,转过头对燕楚楚木然的说,“我就随便说说的,她干嘛当真啊?”

楚楚甩给他一个自作孽不可活的眼神,道,“师父贪吃和爱财是出了名的。”

司徒瑾痛心疾首,“那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燕楚楚无辜道,“你又没问。”

想了想,燕楚楚疑惑地问医后,“师父为何突然下山?家中的宝贝母鸡呢?”

医后数钱数的不亦乐乎,头也不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