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就已经缴械投降的城池根本不用费一兵一卒便轻而易举的撬开了,柔软在其中扫荡。
风轻轻的掠过魏轻语的额头,季潇抽出一只手帮她拂过面前略带凌乱的长发,用最温柔的声音讲道:“我也是。”
“魏轻语,我发现,我的心眼,真的好小好小。”
再一次听到季潇说这句话,泪水不由得氤氲了魏轻语的视线。
总有一些不好的回忆,会被美好重新覆盖,披上温暖的外衣。
那鲸鲨馆冰冷的寒风被季潇手掌源源不断想魏轻语传递的暖流代替,那无力到充满悲伤的话语也变的缱绻而满是爱意。
魏轻语将被季潇松开的那只手抬起,回应似的勾住了季潇的脖颈。
少女那柔软的黑发再次穿过她的手指,挥发在空气中的酒精散发着淡淡的桃子白兰地的味道。
浅浅的一个吻结束,魏轻语就这样轻抚着季潇蒙着一层细汗的脖颈,眼眸深沉的讲道:“下次不要再让我等这么久了,好不好。”
“嗯。”季潇抚摸着魏轻语的脸颊,语气轻轻却也坚定,“我再也不会让你等我了。”
魏轻语听着,手腕压住季潇的脖颈,又一次吻了上去。
有些事情一旦撕破了一口子,就很难再收回去。
就像是在乌鲁木齐喝醉那晚魏轻语对季潇的思念,亦或是现在她们相拥在一起因为碍事被随手丢在地上的毛呢窄裙。
阳光毫无阻挡的落进这一室的颓靡,魏轻语枕着柔软的靠枕,一只手紧紧地扣着季潇的手指。
季潇的嗓音听起来有些喑哑,一边伏在魏轻语的耳旁吻着她的耳廓,一边轻声询问道:“可以吗?”
这话什么意思,魏轻语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