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向氢氧化钠中加入的酚酞,哪怕只有一滴,也足以让它变了颜色。
一阵穿堂风从走廊的窗户划过,从背后掀起了魏轻语的长发。
可那桃子白兰地的味道非但没有跟着消失,反而变得愈发明显。
魏轻语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颈后的腺体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胡乱搅动一般突跳着,濡湿感正一点点侵蚀她颈后的抑制贴,那种熟悉的无力感正在朝她的四肢蔓延。
自己的发热期就这样毫无预兆的降临了。
魏轻语紧攥着手里的季潇的衣服,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回去注射抑制剂。
可是腺体根本不受控制,对于这衣服主人的渴望愈发激烈。
通往小黑屋的楼梯口亮着明亮的白色灯光,像是幽静黑暗像外界的人们发出的诱惑。
今天的魏轻语实在是经历了太多波折,正处一个oga在最脆弱的时候她,踌躇几下,最终还是忍不住寻着那光下楼去找季潇。
她不知道她现在醒了没有,她就只想离她近一点,想再多贪恋几分那桃子白兰地的味道,好将自己心底的空落与不安填满。
空寂幽暗的走廊里回荡着清脆又带几分焦躁的脚步声,魏轻语快步走到了小黑屋门前。
过去无数次带着恨意进入这间小屋的她,这一次推开门却是带着许多起来。
沉重的门就这样被魏轻语费力的推开了一条缝,灯还没有被吴姨安上,里面依旧是一片漆黑。
魏轻语那双曾经在黑暗中生活过的眼睛迅速的适应了黑暗,并且格外惊讶的看到了那个从床上坐起来的身影。
薄荷的味道随着外界输入的新鲜空气一同涌进屋子里,魏轻语却看到季潇不知为何原因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