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虎话音未落,又一声开门声响起。
整理好仪容的晋南风扣着他袖口的最后一扣子,从容绅士的走了下来,“不要责怪他,是我带着他来的。”
陈霖骥看到晋南风格外诧异,“南风,你怎么也跟着轻语来胡闹了?”
晋南风却站到了魏轻语身边,“陈叔叔,我们这不是胡闹,我们只是来救我们的朋友。”
“这几个月季潇一直跟我在一起商量这次股东大会的事情,可以说没有她,我们今天是绝对不会这么顺利拿回曼青的。她是季叔叔的女儿不假,可也是我跟轻语的伙伴。”
顺着晋南风的话,冷静了几分的魏轻语又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陈叔叔不是越王勾践,我更不是。”
陈霖骥闻言,看着晋南风跟魏轻语站到了一起,听着晋南风这一口一个“轻语”的跟她打着配合,颜色有些许的缓和。
柳虎这些年跟在陈霖骥身边,对他的心情也是有些许的把握。
他看着陈霖骥明显面色转好,便也大着胆子替还在车里昏迷的季潇求情:“是啊,老陈。我这个人不太会说话,但是你说这季家这个小姑娘那次还把咱轻语从季青云手里救了出来,月月也跟我说,这小姑娘在学校里也是各种保护咱轻语,品行是可以保证的。”
“还有那次游乐场被小混混追的时候,季小姐是真的在保护魏小姐,差点就要跟我打起来。”谢勇也抄着口袋,补充道。
“这样老陈,今天咱还要喝轻语的庆功酒呢,好不容易咱们都熬出来了。这挺开心一事儿,你看闹这么个不愉快,多不值得。”柳虎说着,就拉了拉陈霖骥的胳膊,一副要将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口气。
在场五个人,除了自己都在保季潇,陈霖骥不由得心里也微微动摇。
难道他一直以来对季潇的不好看法,都是从季青云身上映射的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