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说着叹了口气,魏轻语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故人逝去,再次提起总是感慨颇多,遗憾缠绕着悲感让整个场子气氛有些下沉。
季潇看着忙道:“其实叔叔看到轻语已经成人,在天上也可以放心了。”
“是啊,轻语,伯伯现在回来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丁老闻言,也点点头。
他苍老的手拂过魏轻语那稚嫩的肌肤,道:“这样的时候看可不能惹寿星落泪,我刚才就看到那里有架钢琴,我记得轻语小时候学过琴,是给你准备的吗?”
魏轻语稍整理了下情绪,点了下头,“嗯。”
陈霖骥闻言看向了一旁的晋长松,别有深意的问道:“我听说南风也会弹钢琴?”
站在一旁晋南风则推脱道:“我曾经听过季潇跟轻语的四手联弹,当时在学校里还掀起了一阵追捧。”
丁老听到季潇这个名字,毫无迟疑的看向了站在魏轻语旁边的少女。
他虽年老且生过一场病,但眼神依旧灼灼,上下打量着方才这个出来缓和气氛的小姑娘,道:“哦?还有这件事,不知道我这个老东西能不能有幸听一听?”
季潇眼神里有一丝的诧异。
她知道这个问题是冲自己问的,却没想到晋南风会主动给自己跟魏轻语制造机会。
季潇当然不想魏轻语跟晋南风四手联弹,她同魏轻语对视了一眼,便格外默契的异口同声道:“那我们当然是不能扫丁伯伯的兴了。”
金碧辉煌的水晶灯将整个宴会厅照的如梦似幻,乐队在一侧统筹的指挥下停下了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