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怕她这小半学期跟晋南风一个班, 交流再多也勉强算半个能谈得来的朋友。
可是有些人早就习惯了孤独,想要的只有爱人。
冬日的夜来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早,西落西山,不到五点天边就只剩下了一条金线。
车子平稳的停在了酒店门口,陈霖骥带着魏轻语进入会场,宴会才刚刚开始。
晋长松见到陈霖骥来了,端着酒杯上前寒暄:“霖骥。”
陈霖骥也忙端起酒杯,回敬道:“长松兄。”
觥筹交错,玻璃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站在一旁的魏轻语只从他们的称呼就听得出这两人之间关系的深厚。
一杯酒过后,晋长松注意到了站在陈霖骥身旁的魏轻语,笑道:“轻语,好久不见,我怎么觉得比一年前见到时,出落得还要漂亮了。”
魏轻语浅浅一笑,“您过奖了。”
“霖骥,你不知道吧,我跟轻语在今年上半年的有场年后晚宴见过。当时我就觉得这个小姑娘未来可期。”
晋长松是见过魏轻语的谈吐的,字里行间都表示着对她的欣赏。
虽然这话是说给陈霖骥听的,但周围几个其他公司的老总却也听得清楚,纷纷不由得对魏轻语这个已经名存实亡的魏家大小姐又多了几分看重。
“爸爸。”
就在几人恭维交谈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晚来的晋南风从远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