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姐?”亓琪半个身子从门后探进房间。

她的眼神比吴姨好太多,一眼就看到了季潇在坐到椅子上前,伏在魏轻语身旁的那道残影,打趣的讲道:“呦,趁人之危啊?”

“去!”季潇故作淡定的嗔了亓琪一句,看着她走进来,压低声音奇怪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昨天光荣负伤的消息都传遍了,正好我路过这里有点事情,问了叔叔就来了。”说着亓琪就毫不客气的拿了一个苹果,一边吃一边道。

她看着睡在病号床上的魏轻语,又调侃道:“怎么,难道是我消息不对吗?怎么这病号被在椅子上坐着了?”

“滚蛋。”季潇心虚,给了亓琪一手肘。

她看着还在睡觉的魏轻语,提醒道:“你小声点,别咬得那苹果嘎嘣脆。”

“切。”亓琪不满的咬了口苹果,动作却轻缓了许多。

她看着被季潇格外紧张的魏轻语,低声道:“哎,那就别在这里了,我带你上天台上去玩玩?”

“天台?”季潇有些疑惑,“咱上的去吗?”

“可以的。”亓琪点点头,看起来格外有信心的样子。

季潇也觉得她们两个在这里说话会影响到魏轻语,便半信半疑的穿上羽绒服,跟着亓琪走出了病房。

傍晚过后的电梯已经过去了高峰期,两个人从四楼一路坐到了顶楼二十三层。

亓琪带着季潇来到住院部西边最偏僻的楼梯间,径直走到了紧闭的天台门前。

生锈的铁门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不堪一击,可是那门锁却是新的。

季潇看着觉得这天台她们俩今天是去不了了,却见亓琪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根捋直了的铁丝。

那纤细灵巧的手拈着极细的铁丝,颇为熟练的简单两下就轻松的打开了面前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