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一个在观众席下方回收刚才社团成员失手飞过来纸牌的女孩颤抖的讲道。
那鲜红的血液浸染了笔挺坚硬的纸牌, 锋利的边缘泛着红色, 无时无刻不在跟现场的人发出危险的警告。
那个罪魁祸首的小男孩吓得攥紧了身旁社长的胳膊, 魏轻语看着更是倒吸一口凉气。
她一把拉过还没有察觉到事情严重性的季潇,向来冷静的眼瞳里装上了几分焦急。
就在季潇的后颈处,赫然出现了一条鲜红的口子。
紧紧的挨着alpha腺体, 差一点就划破了那颗脆弱的凸起。
“学姐,实在是抱歉, 他不是故意的。他这是入团第一次出来耍纸牌, 以前都好好的,没有偏过一次,没想到起了一阵风。其实这不能怪……”一旁的纸牌社社长见状忙给季潇解释。
却不想解释的话没有说完, 魏轻语便转头看向他, 冷冷的问道:“不能怪谁?因为方才起了一阵风, 就可以当做你们失误的借口,推卸责任吗?”
早就见惯了人们推诿塞责避重就轻的魏轻语,以为自己早就可以冷漠面对了。
可不知道是不是那视线里血液的红侵染了她大脑中平静的纯白,那一再克制的声音里写满了呼之欲出的愤怒。
“你作为社长,看到这里有人,就不应该在这里训练。我记得,操场的西北角是学校给你们划出的社团活动区域不是吗?”魏轻语冷冷的看着纸牌社社长,反问道。
那后期才会出现的冷静克制与令人闻风丧胆的霸气在此刻被她展现的淋漓尽致。
纸牌社的所有人都不敢再找任何借口推诿了,哪怕是身为旁观者的季潇也不由得为魏轻语这股气势臣服。
“是,是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贪图少走路程,就在这里训练。”纸牌社社长已经认识到了错误,对魏轻语连连认错,“实在是抱歉,学姐,我保证我们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魏轻语:“你不应该对我说抱歉,应该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