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打了alpha的抑制剂就可以了吗?”季潇不解的打断道。

“本来易感期alpha体内的信息素就很紊乱,现在你的腺体内又被oga伪标记,注入了信息素,有一定几率导致你身体机能受损,所以要采取措施预防。”医生讲道。

季潇点点头,询问道:“那我这几天都得来校医院找你上药?”

“我可没工夫给你上药。”医生说着就对魏轻语招了招手,“以后你负责给她涂抹药膏。”

季潇听着这话眼皮跳跳,赶忙道:“您没空也没事,我自己上药就行!”

她怎么敢让魏轻语给自己上药啊,那可是将来会把自己的腺体剜掉的人。

“你?你自己怎么弄,你低着个头的看得见吗?药要是涂不匀,你的腺体恢复的效果就不好,最后导致释放信息素受阻怎么办?”

医生两问就把季潇这个提议否决了,而后又看向魏轻语,“你呢,你愿意吗?”

季潇忙看向自己最后一根稻草。

为了表示对她给自己上药这件事的抗拒,季潇还故意背着医生将自己的目光装的凶狠了些。

只是这个恐吓的目光有些火候不够,一双瞪得圆圆的杏眼上还染着些微红。

柔和的灯光正正好好的落在病号服上,衬得这个刚从易感期昏迷中醒来的alpha分外羸弱。

那样子就像一头在故意表现出自己凶狠企图震慑吓跑敌人的小兽。

看惯了季潇蛮不讲理,娇纵任性,现在看到她这副模样,魏轻语觉得有趣极了。

她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目光从季潇的身上挪开,嘴角抿出一抹微笑,对医生点头:“好啊。”

季潇原本还笔挺的肩膀瞬间就塌了下来,金橘色的眼睛里写满了不解。

魏轻语这么一个厌恶自己的人,怎么就答应了帮自己上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