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你再教教我吧,我绝对不会再咬到舌头了。”他把脑袋凑到我被子里来,黑色长发头发垂在白色的内单上,一脸兴味与跃跃欲试。
“滚滚滚,本公子要睡觉了,下床去。”我踹他。
清琅抓住我的脚:“一次二两。”
“……五两。”
“爱教不教,还五两,你挺会加价啊。想得美,亲一口五两,你以为你是楼里红牌啊。”他起身就要走。我眼看着就要失去赚钱的机会,极其不要脸的一把扑过去:“二两就二两!一个字儿都不能少。”
“切,瞧你那怂样。”
第二天早上醒来,清琅早就从小榻上起床去忙了,我在被窝里就掰着指头想自己赚了多少两。不过这活计可不长久,在这么下去我要哪天跟未成年擦枪走火了,可就不太好了。费尽了脑汁怎么算都觉得自己有点亏……清琅为毛说一共只能给我二两啊,这不对啊……
我还算不明白的时候,就听着已经过了晌午,公子们纷纷都起床了,门外都是男人们的说话声。然后我一边缠着裹胸带,就听到了李管事那公鸭嗓子:“叶公子您小心着点儿啊,别摔了!”
话还没说完,我就听到有人扑通一摔,似乎倒在了门上。
“阿召,阿召。”我听到有人含混的喊着我名字,拍着那绘有山水风光的木质推拉门。
我应了一声,披着外衣走过去,刚打开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叶子安醉的一塌糊涂,倒在我门口拍着门,要把我叫出来。他已经换了一身灰色的软袍,上面有不少墨水污迹,披头散发,哪里还有昨日在软轿里的英朗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