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似乎心满意足地笑了一声:“小奚,你这里有一颗痣误。”
说着,她伸出手指,带着好奇和求知,轻轻碰了碰。
和体温相比,略显冰凉的指尖如同一滴水,落在奚珩的肌肤上。
她的身躯瞬间僵硬,立时泛起一片细密的麻痒,传遍四肢百骸。
奚珩从不知道,原来自己锁骨附近的那颗小痣,也会这么敏|感。
只是被碰了碰,就几乎让她手脚发软。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罪魁祸首没急着把手指移开,反而无辜地问。
奚珩对自己的反应感到难以启齿,只好缓慢地摇了摇头。
于是兰星月开始得寸进尺。
她的手指又点了点那颗瑟瑟发抖的痣:“要好久不能和小奚待在一起了,怎么办…”
声音像漾着水波,一句话的语调被她念得百转千折,万般委屈。
环着奚珩腰的手紧了紧,但又贴心地没让她感到不适,兰星月又问:“小奚会舍不得我吗?
奚珩完全被她控制,想摸摸鼻子,手抬至半空就被抓住了:“…会,你先、先放开我。……”
“亲我一下。”
什么?”
兰星月狡黠地眯起眼,耐心重复了一遍:”亲一下,就放开你。”
这下奚珩连耳朵带脖子都一起涨红了,雪白的皮肤上像淌落着香甜的石榴汁。
她又羞又恼地瞪了一眼兰星月,她开始后悔。
如果早知道会被这样拿捏,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