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千头万绪,怎么也理不清楚。
他似乎不应该是这样的,可是——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呢?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沈霭又去了欧洲,正当她准备返航的时候,却接到了岳诀的电话:“我马上就到欧洲了,你在哪个国家?”
沈霭心中有疑惑,但还是如实说道:“我在d国。”
岳诀道:“我也去d国,你等我一会儿?有事情。”
沈霭想了想,自己现在倒也不着急回国,事情已经办妥了,等岳诀一会儿也无妨。她回答道:“好。”
翌日,两人约了一顿早饭,就在岳诀下榻的酒店。
“怎么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当面说?”沈霭拎着包走到了酒店的餐厅,皱眉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岳诀。
岳诀今天罕见的没有穿西装,他的脸上有些迷茫,见到沈霭来,他也不像平常一样沉默,只是开口避开了这个话题:“你要吃什么?”
沈霭有些错愕。
“我记得你没有什么忌口的吧。”岳诀自顾自地说完,招呼了一声:“你好,两份英式早茶。”
“在d国吃英式的早茶。”沈霭不咸不淡地噎了他一句,但见到岳诀没有回应,她未免觉得有些奇怪,就也收起了自己的棱角。
等到菜都上齐,岳诀这才慢慢地说道:“我发觉我这些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