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当了副主席牛的不得了呗!”阎菁一跺脚,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这俩人当了副主席之后都挺牛的。”那个部长站在原地摇了摇头。
祁向星下午的后两节课总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虽然知道栾礼是去开会了,但是她总觉得不舒服,像是有一把小刷子在她的心上挠来挠去。
现在走在去小阁楼的楼梯上,她把手放在胸口,长呼了一口气。
紧张。
可是在紧张些什么?
祁向星说不出来。
一直到她来到小阁楼的门口,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朗姆酒的味道时,幡然醒悟。
礼礼到了易感期了!
想到这里,祁向星来不及想别的,她试探性地推了一下门,门没锁。她拧动门把手,打开门之后,alpha的信息素味道扑面而来。
栾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打开了这扇门,而后,她倒在沙发上,呼吸越来越急促,大脑也渐渐失去了意识。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想,希望曾屿能够快一点——快一点叫星星过来。
易感期的alpha是很敏感的,他们尤其需要自己的oga的抚慰。标记、安慰、亲吻,任何亲密的接触都是对他们状况的舒缓。
“星星……”迷蒙的视线中,祁向星冲了进来,栾礼双眼一亮,但又很快暗沉下去。她倚在沙发上,只觉得自己身处于一个火炉之中。
“好热……”
栾礼的手下意识地向前探去,她握住了祁向星的冰凉的手。从指尖传来的冰冷让她发出一声喟叹,而后,就是渴望更深的接触。
“星星……抱……”
栾礼很少有这么脆弱的时候,或者说,祁向星很少见到她这么脆弱的时候。在祁向星看来,栾礼一直都是温和而强大的。
现在的栾礼更像是一只向自己露出肚皮的小猫,用撒娇的、软软的、带着奶音的声音祈求她:“星星,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