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向星脸上一红:“你提这件事干嘛?”她撅起嘴,不大乐意,没用多大劲捏了栾礼的腰一下:“你要是说这个!你的易感期是不是也要到了!”
栾礼脸上的表情不变:“对啊,毕竟alpha和oga的易感期和发情期时间相似。”更何况祁向星还有信息素依赖综合征,一个月要发情两次。
在期中考试之前,因为压力过大,两个人的易感期和发情期都失调了。去看医生的时候,当初的那个医生说,压力过大的时候这是正常的现象。
只不过——在度过压力期之后,会有一次更加激烈的发情期。
想到医生说的话,祁向星的脸更红了,不仅仅是白皙的脸颊,还有本来就容易泛红的耳朵。她有些恼羞成怒:“不准说了!”
那个医生一定是骗人的!一定是!
栾礼骑着车,迎面的风吹乱了她柔顺的头发。她想,如果自己现在没有骑车的话,她一定要摸一摸星星的头。
吴知站在阴影处,看着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离开,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他思索良久,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不经常联系的电话:
“喂,是彪哥吗?”
“小弟有件事儿想让您帮帮忙……”
“得嘞,那就今天晚上八点,我去酒吧找您。”
吃完水煮鱼之后,祁向星和栾礼就回到了校门口,正巧,奶茶店的外卖员也开着车过来了。
是个个子高挑的女人,她显然之前就认识栾礼,见面之后,她笑着和栾礼打招呼:“小主席?”
祁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