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依一直闭着眼睛,听到这句话,她缓缓睁开了双眼,抬头回望向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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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易感期比oga的发情期来得更没有规律,而且相对短暂,景依在不见天日的主卧里躺了两天后,再一次见到了明亮的太阳。
向岑站在落地窗前,一把拉开了窗帘,然后她走回了床边,坐在景依边上,“醒了?”
“嗯……”景依的声音非常沙哑,她刚发出一个音节就闭了嘴,她撑起上半身坐起来,想要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手还没动,向岑就已经给她递了过来。
向岑抚着杯底举到景依唇边,笑着喂她喝完,等景依一口喝到了杯子见底,她就把空杯子重新放回床前,“好点了没?”
喝了向岑提前准备好的满满一大杯水,景依好像才终于恢复了一点精神,她顺势倒进向岑怀里,“嗯。”
景依现在懒得说话,她在向岑身上蹭了蹭,又待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还抿起嘴巴算起了帐,“你昨天,你前天,你……”
“我怎么了?”
“你太过分了!”景依说到气头上,径直朝着向岑的大腿给了她一拳,然后后退了一小步,跟对方拉开距离,指控道,“你欺负我!”
向岑就知道易感期过后会有这么一场审讯,她不慌不忙、娴熟有度的伸出手,又把人给拉进了怀里:“我没有。”
景依不接受她毫无力度的狡辩,她用右手指了指自己左手臂上的红痕,又|指|了|指|锁|骨|和|脖|颈|上|的|青|紫|印|记,“这叫没有?”
向岑的视线跟随着她的动作去看,在看到那些痕迹时心里软了软,她轻轻摩挲了两下,“我有放轻力气。”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