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一下又松开,复又亲了一口,“你做这个干什么?”
向岑说:“不干什么。”
景依又问,“疼吗?”
向岑回答说:“有一点。”
闻言,景依就够着去看她的伤口,腺体有些肿,把整块纱布都顶了起来,她轻轻的凑近,很小心的吹了一口,不知该作何种语气:“疼你还做?”
“我必须要做,”向岑把软乎乎的景依抱紧,揽过她的脸,找到她的唇吻了下去,“我是你的。”
从上手术台开始,向岑就一直在想念景依,而从昨晚开始,她就一直不敢亲吻景依,现在,她想要贪婪的放肆一会。
景依很顺从,她被这句突如其来的情话拂的乱了心,心跳剧烈,只知道任对方予取予求,两人难舍难分之时,病房门响了,是责任护士来敲了门。
向岑按住景依想要撤走的后脑勺又狠狠亲了一下,她说:“我知道不是做了这些就拿了免死金牌,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很爱你,只爱你。”
景依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才恍然发觉其实她早就把当年的情绪忘干净了。
那一晚的伤心和难过并没有维持多久,而且很快随着真相大白和向岑后来的种种举动烟消云散。
如果非要说她还在为当年的事执着什么,那就是向岑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