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依气坏了,虽然知道这是娱乐圈的常态,但她不喜欢坐以待毙,更不可能真的任由狗仔们胡作非为下去,她以后还会继续在这个演艺生涯中走下去,总不能永远都这么被动地任人窥探吧?

所以她听了向岑的话,没矫情的立什么我的事业我自己搞定的人设,向氏在a市的地位稳的很,向家没明着说,但暗中走动一番,跟几个主要的人说个一两句,就没人再敢找死的次次盯着向家的少夫人。

景依从那以后轻松了不少,偶尔在a市以外的地方遇到偷拍也都是冷处理,后来她名气越来越大,狗仔们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她也都能应付的得心应手。

接连走过了好几个摊位,终于看到了一个还算新鲜的,桌布上摆的都是一些较有特色的自制手工:一些手链手串和发圈发夹,还有一些五彩绳。

摊主是个年轻的oga小姑娘,一见到她们走过来就热情地招呼着,还拿起了一条五彩绳递给景依看。

景依接过来瞧了瞧,还挺好看的,款式简单不杂缀,绳端还是可调节的。

她早就不戴这种东西了,向岑更是从少年起就没怎么戴过,后来唯一戴的那几次都是景依亲手给她系上的。

但今天景依又有了兴致,她把手里那条五彩绳举到向岑眼前,问她:“好看吗?”

向岑低头,垂下视线,也不知道在看着谁:“好看。”

“好看就给你买一个。”景依听了回答满意地笑笑,抓过向岑的手就给她戴上了。

然后她又从桌子上找了条一样的,递给向岑:“给我戴上。”

向岑笑,把五彩绳接过来,听话的给景依系好了。

要结账的时候,景依又扫到了桌布一边摆着的发夹,是一对毛线织的草莓,挺大的两颗,几乎有向钧格的拳头那么大。

景依还挺喜欢夸张的东西的,它把草莓发夹捡起来,对摊位的小老板说道:“这个我也要了。”

结了帐,景依才反应过来她这会儿还戴不上,她头上被遮阳帽卡的严严实实,这草莓发夹实在没有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