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依的腺体非常柔嫩脆弱,情动时,在发情热的催使下还能接受向岑锋利的牙齿贯穿她的肌肤,这会意识清醒了,疼痛从腺体深处一阵阵的传来,疼的景依直哭。

她哼哼唧唧的闹个不停,就是觉得向岑在欺负她,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向岑忙放了些信息素安抚景依,“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

“别!”景依根本不领情,还恶狠狠的剜了向岑的腺体一眼,抬起手打个停止的手势,“你别放信息素出来!一会儿我又发热了!”

oga的发情期一般会持续四五天,景依这才是第一个晚上,在一番不休止的结合里刚刚安静下来,发情热褪去,她现在只想趁着这会好好休息。

刚才向岑摆弄着她的身体,折腾来折腾去的,她又全身没力气,还被向岑的信息素压制的死死的,根本就是被趁火打劫了!

“好,我不放,”向岑立时收了信息素,挪着身子又往景依那边靠了靠,手抚上她的腺体外侧,“还疼的厉害吗?要不然我给你冰敷一下?”

临时标记远没有终身标记深刻,诚如向岑所说,她已经尽力放轻力气了,如果再轻一点标记都完不成了,那样的话景依的发情期势必还会延长。

想到这她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临时标记都把景依疼成这个样子,等到以后终身标记的时候,景依还不得被疼的扇她巴掌?

哎,心心念念的oga娇气的很,这可怎么办呢?向岑愁啊……

但景依其实也并没有她说的那么疼,虽然是有自己娇气的成分在,可也完全是能接受的程度。

只不过是一个晚上都由着被向岑翻云覆雨的,有些害羞又气不过,这才歹着标记的咬痕说事。

向岑也果然如她所料,又心疼又愧疚,很是无措的哄着她,景依见好就收,看向岑也哄的差不多了,假咳了两声,“不用,我还是可以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