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薇欧琳斯一直有些提心吊胆,生怕在熟悉的大臣面前丢了脸面。

好在薛寄似乎是有意避开了人多的地方,一路上只碰到些女官和侍从。

这些人在就在吧,薇欧琳斯把头整个埋在薛寄肩上,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等到回了她们的‘新家’,被放在柔软的床铺上之后,薇欧琳斯才呼出那口提着的气。她头一次发现,被人一路抱着会这么累。心累。

薛寄示意她侧过些身子:“穿着这么繁琐的婚纱很累吧,我给您解下来?”

陛下是被伺候惯了的,闻言理所当然命令薛寄先给她解下头纱。

缎子似的的金发撒落下来,薇欧琳斯抬手把垂在后背的头发拢起拨开。

薛寄为她拉动后背的拉链。

拉链滑动,沙沙的声音,薇欧琳斯觉得自己被束缚了一天的身体微微松快起来。

这时,山茶花味的信息素试探一般探出一角,触动了薇欧琳斯的感官。

后知后觉的,红意从她的脖颈蔓上脸颊。

薇欧琳斯忽然意识到,现在服侍她的不是侍女,而是……她的心上人。

薛寄则注视着爱人半露不露的光洁背脊,眸色暗沉下去。

“陛下……”

薛寄骨子里是个守礼的人,下意识想别过脸,然后她又想起来,她们已经是在全帝国人面前举办过结婚典礼的关系了,甚至刚刚做过更越线的事。

于是她鬼使神差弯下腰,帮陛下把繁复的衣裙从肩膀处慢慢褪下:“我们一起去洗吗?”

……

从浴室里出来,薇欧琳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瘫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