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想,她和薛寄是那样的相似。

也难怪她曾经会对薛寄有特别的关注和优待,可能也是因为同病相怜。

后来信息素注入的时候,她因为后颈的痛感略微清醒一瞬,随后便是汹涌而来的快感,她绯红的眸子失了焦,唇茫然微张,露出一小截殷红舌头。

薛寄这次标记的,比上次还要深一点。

等薇欧琳斯恢复意识,感觉后颈有些濡湿,是薛寄在帮她□□、安抚,她忽然觉得有些赧然,哑声说:“够了,送我回寝宫休息。”

然后她就感觉身体腾空——

她被薛寄抱了起来。

“你!”薇欧琳斯脸上的红色更艳丽。

薛寄似乎从这件事开始,忽然明悟了什么叫得寸进尺,笑得肆意,过去少年将军的萧飒又回到了她身上:“陛下,我在‘送’您回去啊。您现在应该不是很能走得动?”

确实是这样,薇欧琳斯现在腿都是酸软的,提不起力气,是标记的后遗症。

但是,这个人怎么能这么——

“你的腿是没问题了对吗?”薇欧琳斯瞪她一眼。

“您很轻,陛下。”薛寄轻笑,“而且,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还怕被侍从们看到吗?

薇欧琳斯咬着下唇。

最后薇欧琳斯拿通讯叫路上可能遇到的所有侍从都回去休息,薛寄知道不能把人逼急,稳稳把薇欧琳斯抱回了她的寝室。

薇欧琳斯就像小孩一样,倚靠在薛寄的怀里——她小时候都没有被父亲这么抱过。

薛寄的怀抱很暖,淡淡的山茶花香萦绕,给人满满的安全感。薇欧琳斯很快就昏昏欲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