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现在应该怎么做?
她有装傻的机会, 只要她装作不懂, 那么这次的越线就可以当做不存在。
短短几秒钟, 薇欧琳斯脑子里闪过许多碎片的、杂乱的内容。
有那朵干枯的玫瑰, 有薛寄躺在病床上失去意识的身影,还有她们两个蹲在花坛边, 面颊和鼻尖上都带土的样子。
薛寄垂下眼睫, 张牙舞爪的信息素有些往回缩。
她想要直起身站起来, 收回手。然而她的指尖被扣住了。
对方攥着她的力道很轻,但她就像被沼泽吞噬了, 根本没有办法挣脱。
“陛下……”
薇欧琳斯忽然命令道:“给我一个临时标记。”
薛寄怔住。
第一反应是投去担忧:“您的依赖症又犯了吗?头疼不疼?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 我不该叫您喝酒……”
“不。”薇欧琳斯打断她的自怨自艾,食指按上薛寄的唇,“我的身体现在很舒服, 状态再好不过了。”
薛寄的下唇微微有些厚,被薇欧琳斯的食指压得有些凹陷下去,像是熟透了的糜果。
指腹传来的温度,引燃薛寄心底的火焰。
薛寄眸色很深:“陛下,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您知道,这是怎样的邀约吗?
“你是不是笨。”薇欧琳斯说,“知道,清醒着,不会后悔。还有什么想问的?”
薛寄仔细辨认着薇欧琳斯眼中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