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在这种方面的动手能力实在是不太行,等到把玫瑰种下去之后,两个人都变得灰头土脸的。
薛寄看着薇欧琳斯笑。
薇欧琳斯别过头:“你也和我差不多,不许笑。”
“陛下您先别动。”薛寄脱下手套,拿干净的那只手擦过薇欧琳斯的脸颊,那里有一小块土粒。
温热的指腹擦过,又轻得像鸿毛一样。
薇欧琳斯想,一定是因为太痒了,又不能去擦,她才这么不自在。
“走了,去洗干净。”陛下发布了新的命令。
“遵命,我的陛下。”
薇欧琳斯看着薛寄要往花园外面、背离寝宫的方向走,把人叫住:“去那边做什么?跟我来。”
薛寄是第一次进入薇欧琳斯的寝宫深处。
诺厄家族的先祖把皇帝寝宫建造得分外奢华,后面又几经扩建,兼具了华贵与艺术性。薛寄看了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看起来真的很贵。
薇欧琳斯把她带到一扇门前:“你进这间去洗,洗完和我去用晚饭。”
“你这副表情是干什么?”
薛寄笑得眉眼弯弯:“我很开心,陛下。您开心了吗?”
薇欧琳斯拧着眉,很凶:“你在说什么?”
薛寄就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倚靠在门边,笑得像个大尾巴狼。
薇欧琳斯感觉自己的脸又莫名地热了起来,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
用餐的时候,按照礼仪,两人坐在长桌的两侧,相隔很远。
侍者们把菜依次端上来,一水儿的侍者服,整齐有序,动作跟模子里刻出来似的,在专业的同时保持了美观,尽显皇室威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