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在睡到薛寄身边的时候,才能囫囵有个好觉。
出于这个原因,加上一些不愿承认的心理因素,她经常过来。
科学院的人建议在病床里安置一些休息的设施,被薇欧琳斯回绝了。
笑话,那样等薛寄醒来,她不就百口莫辩了?
“我过来看你一眼,恰好有些乏,便沾床休息一下。不可以吗?”薇欧琳斯说得很理直气壮。
“当然可以,您做什么都可以。”
但薛寄表现得很稀松平常,薇欧琳斯又觉得不舒服了。
她唇角微微下压,按下呼叫的铃,问:“感觉身体怎么样?”
薛寄略微偏头,仔细感受了下。
身体里那仿佛刻入骨髓的酸痛没有了,她原本以为是镇痛药品的作用,看来不是。
“好像,轻松了很多。”
话音刚落,门口那边传来一道声音:“轻松就对了。”
穿着白大褂的矮小女性oga走了进来,在仪器面前站定,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初次见面,我是‘折光’计划的总负责人谈思影。”
薛寄咀嚼了一下谈思影话中字眼,‘折光’计划……
她温和的笑:“我有听说过,科学院的天才研究员。”
“谬赞了。”谈思影显然不太适应这种寒暄,摆弄旁边的机器,“你刚醒过来,先做个检查吧。”
薛寄按照她的要求躺好了,薇欧琳斯立在一边看着。
薛寄感觉还挺神奇的,以往她去医院治疗的时候,因为自小独立好强,所有人都放心她自己去,哪怕是继母,也从没有在旁边看顾过。
“你被送过来的时候,身体状况很不乐观。”谈思影边做检查边说,“我们研制的药还没有完成临床试验,危急之下,也只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