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注视得有点久,薇欧琳斯收回视线:“你自己喝吧。”
“那可太遗憾了, 陛下。”
薛寄抿了一口便放在边上,轻声问:“陛下,医师之后说什么了吗?您身体如何?”
不提还好,一提薇欧琳斯又想起之前的画面,那次恰好也是发生在悬浮车里。薇欧琳斯面色冷了些,也不去在意内心升起的那点小小探究欲了。
薇欧琳斯:“她说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用担心复发。以后也会根据这次的样本,研究出更有效的治疗方式。”
因此这种事,必不会有下一次。
薛寄点点头:“那就好。”
车窗外隐约能听到些欢声笑语,似乎是在庆祝什么节日,有气球被风吹得往一处飞,又被线拉扯住。
薇欧琳斯听见薛寄带着些试探的声音:“陛下,原谅我之前的无礼……”
薇欧琳斯看着车窗外,狠狠拧了眉。
如果要评选看不懂脸色排名,薛寄一定能排到榜首。
这话说得,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斤斤计较一样。
不过经过薛寄这么多天锲而不舍的“骚扰”,她心底的那些气早就消了,也就是差最后一个台阶而已。
“算了。”
薛寄便像是得到了什么奖赏似的,笑起来。
之后两人无话,气氛却是松弛了些。
薇欧琳斯脑海中忽然浮光掠影似的闪过一个想法:像今天这样和另一个人平和放松的氛围,她似乎从来没有过。
薛寄则是略垂着头,指尖划过高脚杯的杯沿,犹豫片刻,她道:“陛下,听说您最近经常去……”
这时皇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