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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无碍。”太子挥了挥手,举起手边的茶盏抿了一口。

气氛又那么些许的尴尬,姜玉堂起身:“殿下,臣……”

“被猫抓的?”太子忽然开口。

姜玉堂喉咙里的话咽了下去,那下巴上的抓痕鲜艳又明显,还泛着血丝,可见是刚挠伤不久。

他犹豫着点了点头。

太子瞧见他那一脸尴尬无奈的模样,不知为何忽然笑了。他意味深长着道:“是猫就好,不是人就成。”

姜玉堂抵在下巴上的拳头放了下来,叹了口气,他就知道太子没那么好糊弄,只怕是他在京都的一言一行,太子都知晓。

“臣知错。”

太子眼中得疏离感少了几分,甚至还带着几分戏调:“人抓到了?”

从年前开始,姜玉堂为了个女子就弄得要生要死。近来又称身子抱恙,接连请病假。

他素来是个稳重的人,能让他如此的想来只有那一位了。

“抓到了。”姜玉堂跟着道。

他声音沙哑了许多,面上的神情也没那么柔和。再配上他那消瘦了的身段,不难猜出此事有多不顺。

“既是抓到就握紧了,莫要再让人再跑。”行大事者,自不能贪图儿女情怀,他之前一直是如此态度。只从扬州回来之后,心态倒是改变了许多。

姜玉堂既喜欢那个女子,养在身边也没什么。如今谁身边没个可心可疼的人?

“殿下放心,自然是插翅难逃。”他那院子派了两队人马日夜看守,沈清云连门都出不去,如何跑的了。

太子抬起头便瞧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暗色,他沉默了良久,忽而道:“若是一味地看守也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