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每一脚都踹在他身上,肩头,甚至心口之上,他却躲都不躲。
他不顾她的阻挠,解了她的外衣,褪去了里面的衣袜,天青色帘子里时不时的掉东西下来,最后连着贴身衣物都丢了出来。
“你放开啊啊!你是我的谁!你凭什么!凭什么!”
床榻之上,仅剩的衣物被撕的粉粹,沈清云踹向他肩头的脚被握住,掰开脚腕往旁边一扯,随后他整个人覆身而上:“凭什么?你不是是我的人吗?”
“不是你先开口说要我的吗?”
“是你说爱我,想要我,喜欢这样!”
她浑身雪白,整个人比窗外还下的雪还要白皙。躺在天青色的被褥之上,身段窈窕又格外招眼。
而姜玉堂却衣裳完整,玄色绣着白鹤的长袍还穿在身上,整个人尊贵无比。他将她不安分的腿缠在自己的腰侧,动作却是丝毫的不见和缓:“你曾经亲口说的喜欢我,说你要我。”
他一下一下用着狠劲,半点都无欢愉。额间的汗水往下,滴在她的肩头。不知到了何时,他抱紧她,靠在她的耳边,如呢喃般一声声的开口:“你只是不记得了,没事,我帮你记。”
沈清云犹如溺在水中,又像是正在受刑,整个人如在浮萍之上,既清醒又沉沦。
但却清楚的知道,他蛮横又凶狠,无半分的柔情,只有一味的发泄与惩罚。
不知动静何时停了,外面天快亮起,身侧的人才将她放开。
沈清云躺在床榻之上,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浑身黏腻,掌心发潮。浑身僵硬的无法动弹,连半屈起的腿都无法放下。
身侧传来脚步声,刚走的人又重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