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礼貌的笑了笑,轻声道:“今日是第一次见您,许是合您眼缘。”
“乌镇。”赵君山嘴里喃喃出这两个字,过了会儿才点了点头:“乌镇是个好地方。”
几人一起回了花厅,赵君山是来看姜玉堂的。
他一直都不同意姜世子与自己的女儿联姻。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怎么舍得她受委屈。
故而他对这姜世子感观不好,可今日他生辰,姜玉堂送的贺礼中有一幅画倒是极好。
赵君山过去的时候,几人正在下棋。赵宴瞧见他,立马起身相让:“四叔。”
笑话,他哪里下的过姜世子啊,眼看着马上就要输了。
赵君山往棋盘上瞥了一眼,知晓了大概。他往姜玉堂那儿看去,道:“姜世子不介意我来陪你继续下吧。”
姜玉堂伸手:“自是不会。”他伸出手,目光透过赵君山,又往他身后的沈清云看了眼。
出去瞧见什么了?怎么像是兴致不高?
姜玉堂神色微动,赵君山往下落下一子:“下棋要静心。”
赵君山自是有才的,知晓音律,擅长书画,连着下棋也是高手。
一盘棋局下了小半个时辰,刚赵宴下的一盘死局,如今已经起死回生。
两人在棋盘上博弈,花厅中传来一阵风,赵君山侧耳让小厮端个炭盆过来,放在赵明珠的身侧。
“天冷,莫要让小姐着了凉。”棋子落下来,赵君山想到什么,又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