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面上掩饰不住的无奈。
“怎么,我就说一句,就这么说不得?”姜玉堂本是随口一句,见她那模样, 倒像是他在无理取闹。
四周无人,他往前靠了一些,声音故意发沉:“别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眼神落在她唇瓣上, 目光一阵冰凉。
沈清云心下一紧, 却见姜玉堂伸出手,借着四周无人,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随意的把玩着她的手指, 说话的语气一脸的漫不经心:“想清楚你是谁的人。”
刘府去宫中请了太医, 可太医看着刘横的腿,依旧还是束手无策。
“伤势太重, 骨头又几乎都被敲碎了, 碎骨接不上,这条腿,怕是保不住。”太医说这话的时候, 屏住呼吸,唯恐惹了将军不快。
床榻上,刘横痛的几乎死去活来,浑身打滚。
奴才们立马送来五石散。之前被马踩的没有半条命,都是靠这东西才算是熬了过来。
刘横吸了一大口,脑子里清醒了一些,立即就道:“是……是姜玉堂害我!”
他闭上眼睛,浑身是汗:“现在……现在就让人抽刀子杀到侯府去,为我报仇!”
“住嘴。”刘满忍无可忍,一巴掌扇了下去。
“你要想害人就做到万无一失,如今被人反将一军,落到这个下也是你自个儿咎由自取。”
他就刘横一个儿子,在南疆多年,又自觉亏欠了他,刘满对这个儿子素来宠爱。
巴掌打脸,还是头一回。
“是姜玉堂害我!”刘横捂着脸,连腿上的痛都忘了:“爹不说帮我,今日居然还给他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