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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就算是哭着求饶,也由不得你后悔了。”唇瓣覆了上去。辗转厮磨,不消一会儿就吻她气喘吁吁。

瞧见她那眉眼含春,不堪受力模样,他只觉得好笑,还当她有多大本事,敢在床榻之上挑衅男人。

帘幔轻颤,里面人含羞带怯。

姜玉堂只觉得这世上没人比她更会磨人了。初时只搂着他脖子,在他颈脖处又咬又磨。

嘴里一个劲儿哼着热,喊着疼疼我。

可等他当真疼了她,她又哭着说受不住,两只手在他后背上抓着,一个劲儿哭。

姜玉堂自然也不好受,只得强行忍着,草草了事。

……

屋子里动静停了下来。

没一会儿,又亮起了灯。守在门外赵禄往前站了一会儿,听见里面传来两个字:“备水。”

竹苑奴才大半夜被叫了起来,一个个低着头,半句话都不敢言。

世子爷在这儿住了许久,却是头一次往竹苑里带人。

屋内,姜玉堂洗漱完去了正厢房。他披着一件雪白里衣,头发半湿,发梢水顺着颈脖滴下来,又没入寝衣里。

赵禄在一侧守着,瞧见他颈脖处痕迹。铜钱大小,红红,还带着牙印。

他只觉得脑袋突突跳,不敢细想。

奴才们抬着浴桶出去,不一会儿,就有婆子们拿着被褥等上前。只人还在床榻上睡着,她们站在那儿不敢动作:“世子……”

姜玉堂挑了挑眉,放下手中茶盏走过去。 刚还一个劲儿磨人人,如今躺在床榻上还在昏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