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咪咪地退出去,找到指挥使的身边人,使了银子,让指挥使将苏知鱼在兵马司内关上十天半个月。
别小看这十天半个月,只要有钱,能使鬼推磨。
周铢依靠这招,不知道玷污了多少良家女子。
这指挥使本来就是一个钻在了钱眼里的人,这边周铢出了大价钱不说,还透露自己正在跟永宁侯府交易。
五城兵马司本就是永宁侯在管理,这是自家人啊,那就更好办了。
而且周铢还刻意隐瞒了苏知鱼的身份,只说是个开绣坊的。
按照惯例,像苏知鱼这样无门无路的女子,便是被玷污了,或是用钱解决,或是自己受不了自尽,又或是被周铢收编,反正最后都会不了了之。
因此,指挥使并无畏惧,他做惯了。
“就罚你们各自关一个月。”指挥使抬手指向苏知鱼和周铢。
苏知鱼立刻瞪圆了眼,“凭什么?你怎么判的?关他就算了,凭什么关我?”
“大胆!居然敢这么跟指挥使大人说话!”
苏知鱼气得不行,还想骂,被一直跪在她身后的苏妙玲拽了回来。
苏妙玲最了解周铢的本性,他知道这是周铢搞的鬼,因此,苏妙玲立刻转头跪下去求另外一边的周铢。
“相公,求求你了,这是我的堂妹呀!”
可周铢哪里会管苏妙玲,他今日一定要将这苏知鱼弄上手。
苏知鱼一把扯起跪在地上的苏妙玲,“姐姐何必求他。”
“你不懂。”苏妙玲急了。
“不就是坐牢嘛,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