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阮晴愣了一下。

陆双双又问：“在感情里，努力真的没有用吗？”

阮晴看着双双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双双忽然变得有些难过，她喉咙一哽，不知要怎么答。

“我知道了。”陆双双兀自说了一句，抱着小粉锅继续往前走。

阮晴跟上，心里莫名有些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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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黎璃早起跟赵若萱一起去上课，赵若萱已经完全看不出黎璃有任何还在为失恋难过的迹象了，她由衷地为黎璃高兴，觉得黎璃就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不为感情所困。

上午只有两节课，黎璃下了课就去找辅导员补假条，赵若萱不放心陪她一起去。

黎璃一个人进了办公室，赵若萱不放心地在外面等。

办公室的门没关严实，赵若萱依稀可以听见辅导员拿黎璃谈恋爱引起轰动说事，教育了大概半小时，才在假条上签了名放黎璃离开。

“救命。”一从办公室出来，黎璃就靠在赵若萱肩上，小声抱怨：“这个辅导员比老张难缠多了，说好的大学里没老师管呢？”

赵若萱安抚地拍拍她的背，“所以啊，下次不要再这样一声不吭地离开了，至少让我知道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