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玉听在耳里全是轻蔑,一时怒极,立即亮出了锋利的指甲。
姑嵩忽而轻笑出声,一捏她软嫩嫩的爪子,自动露出了锋利的指甲,言辞轻讽,“姨母的爪子许久没有修理了,不如叫外甥再替你修一修?”
她气得咬牙切齿,当即变回了原身,怒扑向他,他仿佛早就等着了,当即顺势搂过她的腰,抱进怀里,“姨母这样热情,倒叫外甥不知如何自处了?”
似玉被他这般亲密搂抱在怀里,怒气还未发出便消了下去,一时浑身不自在,连忙挣扎着想要起来,“你胡说什么,还不放手,我只是碰巧路过来看看!”
姑嵩忽而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话间意味未明,“这么说,姨母也是碰巧爬上了我的榻?”
似玉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这般毫无缝隙地贴着叫她浑身紧绷。
他握着她手腕的手慢慢往下抚去,指腹摩挲她手臂细腻的肌肤,眼睫轻垂,漫不经心轻道:“姨母真是会哄骗人,哪有三更半夜碰巧爬上男人床榻的,您自己不正经,还要外甥不胡说……”
似玉面上一烫,正要开口,他忽而低头吻了上来,唇瓣轻轻贴上,一下下吸吮着她的,温柔至极,惹得她一下晃了神,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凡间那段时日。
榻上温度慢慢升高,热得她思绪渐失,慢慢沉沦其中,不自觉伸手去抱他,唇瓣微动,含着他温软的薄唇,情不自禁回应他。
姑嵩呼吸渐重,整整三百年没碰着她,再是隐忍自持,也有些控制不住,呼吸渐重间极为用力蛮横地磨着她的唇瓣,力道凶狠,似乎要将她生生吞了去。
似玉吓得连忙推他,却半点推不开,唇齿间被他堵了正着,霸道地缠磨着,出声都是含糊不清,身子被他越发搂紧,根本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