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老臣皆是面露难色, 慌忙请罪,“……陛下恕罪!”
“臣有一个法子,可以用同脉之血引出九头蛇瘟。”一位俯首在最后面的年轻仙医忽而开口。
人群中瞬间陷入了寂静,连盛怒之下的天帝都怔住,同脉之血引蛇瘟,除了天帝还有谁?
仙医中顿时有人反驳,“这确实是唯一的法子,可是天帝尊贵,如何能做引子?!”
“是也,此法不妥。”
“此法太过凶险,请天帝三思。”
“除了这个法子再没有别的方法,如今陛下救子心切,天族就只有这么一位殿下,血脉何其重要,你们不敢作为也就罢了,却还一旁来回推脱?”那年轻仙医很有胆量,开口便是一针见血,惹得众仙医,却又真的怕这事推脱到他们身上。
场中瞬间又静了下来,作为一个父亲于情于理是会毫不犹豫去救自己的孩子,可他是天帝,况且是用引血一法,即便不出事,他也必然许久不能理朝政,等同于天帝之位空悬,一日无君必生乱。
出于大局考虑,这个方法不能用,可是若真是不救,那又太过凉薄,连亲生儿子的死活都可以不顾,那帝王可不就是应了无情之道。
这法子若是没有说出来,倒也不至于叫天帝不上不下,可偏偏是这般逼问之下提出来,若是弃之不用,难免下不了台阶。
天帝沉默了许久,只能缓而开口问道:“怎么个引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