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玉今日得了玉镯子,心中这般欢喜,自然也想让他欢喜欢喜。
她微微靠近他耳旁,吐气如兰,“道长,你要不要和我困觉?”
沈修止本是心事在怀,闻言心绪顿时乱得一塌糊涂,搂着她的手微微一紧又轻轻松开,“我们还未成亲,终究于礼不合,先头两次是我太过孟浪,不知约束己身,现下必须得等你我二人成亲之后再行周公之礼。”
似玉听得明白就有鬼了,她即便明白他字面上的意思,也不明白他为什么明明喜欢却非要克制着,也不知是不是修道之人惯来的毛病,什么都讲究克制,克来克去,克进牛角尖。
似玉心中小声嘀咕,越发抱着他摸摸揉揉,一心给他放松放松,虽然他身上硬乎乎的,半点揉不动,手都有些捏红了。
沈修止被那软绵绵的手摸得腹间一阵燥热,那还有时间想这般多,连忙伸手扣住她的手,搂着她低沉道:“别摸了……”
似玉见他不喜欢摸揉,一脸不解,不过也没勉强,被他扣着半晌不能动,睡意渐渐朦胧,慢慢闭眼睡去。
只留沈修止一个人辛苦忍着,见她睡着了越发咬牙,可看着她殷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呼吸匀称,闭眼睡得香甜,又舍不得吵醒她。
早间鸟儿在屋檐叽叽喳喳叫唤,热闹的像在隔山对骂。
沈修止早早就醒了,只是没有像往日一般早起去练剑清修,而是一动不动抱着她,姿势都没有变换过,半点不曾惊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