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我们自然要追究到底,毕竟她往日曾在道观里做过杂役, 难免影响不好……”
施梓漆虽然这般问,心中却了解沈修止的性子,他自来清心寡欲, 不可能和其他女子胡来,否则他又何必选清修入道这条最难走的路?
男子若是不愿意,女子自然不可能勉强……
她只是那一日听说了他们睡在一个被窝里,又见他避开不言此事, 心中便有些不是滋味。
可她真是想多了,那流氓狮的面皮又岂是寻常女子那般的薄面皮,沈修止都不知被亲了多少回,可就差这么一点点便被玷污了清白!
沈修止微微一默,片刻后,才开口一句带过,“不是你想得那样,她只是在深山里长大,无人教导,不懂为人处世之道,说话放肆了些罢了。”
沈修止若是只说前头这一句话,倒也叫施梓漆心中欢喜,可他偏偏开口替那个女人解释了,字里行间不自觉站在她那一处,即便说的是她的不是,也能觉出几分熟悉亲近。
以沈修止清冷严厉的性子,又何曾这样为旁人说过话?
施梓漆说不出话来,他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师兄妹,到如今都这般生疏,而那个女人只跟他认识短短几日,便这般熟悉,心中不闷堵是不可能。
这般夜深人静,孤男寡女一道站在船尾,叫人看见多少会坏了姑娘家的名声。
沈修止不打算再久留,一边提步往回走,一边道:“回屋罢,你一个人站在外头到底不安全。”
施梓漆闻言美目流转,似有所动,她连忙上前一步轻声唤道:“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