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止薄唇微启,话间没有什么情绪,直淡淡道:“不准再跟着我。”
这几个字顺着他的气息砸落在她面上,叫似玉很是受伤,直愤愤不平怒道:“我为了你跋山涉水,费尽千辛万苦,一心一意地照顾你,可你却转头就跑,你这个负心薄幸的绝情郎,你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沈修止闻言也不开口多言,手上的力道慢慢加重,仿佛打定了主意,今日一定要打消她的念头。
似玉的手本就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被按着,这般加重力道自然疼得受不住,一时间忍不住疼吟出声,她声音便就生媚,这般听着便颇为暧昧,且还是在床榻之上,叫人听在耳里,不遐想一番才是奇怪。
沈修止眉间微微敛起,似乎不喜她的声音。
似玉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起来,胸前弧度一下下起伏,颇为引人注目,便是刻意不看,这个角度也免不了落进眼里。
沈修止微微避开视线,手上的力道却却没有放松,声音越发冷然,“你今日若是答应了不再跟着我,我便放你安然归去,若是不愿意,就别怪我下手不留情面。”他人本就清冷,这般严厉冷漠起来,周身越发散着寒气,光语气就能生生冻死人。
榻上的气氛越发压抑,直叫人有些透不过气来,他气势本就压人,这般居高临下按着她,越发让她生出几分任人宰割的威胁感。
似玉细白的额间泛起了细密的汗珠,可还是不愿意答应,她花了这么多力气,怎么舍得前功尽弃,可这块肉还这般凶,硬拼又拼不过,实在棘手。
她紧紧咬着后槽牙,抬眼对上了他视线,琥铂色的眼眸很干净,眼神却淡得疏离,瞧着可是无情得很。
似玉想起山中的光景,眼眶里瞬间冒起了泪花,字字如滴血心头般凄楚,“道长为何半点不念旧情,你难道忘记了我往日每每给你炖鸡捞鱼,劳心劳力地给你补身子吗?”
这灵怪倒是惯会戳人心窝,瞧着硬的不行,便来软的,就是一门心思想要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