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馨宁强稳心神,查探四周,未曾发现敌情,放低声音:“子抑,是我,今日元宵佳节,我给你带了棉衣还有月团。”

她按照仇笑?天教?的方式,打开了九道铁栏,自包袱内取出一壶酒和一只酒盏,重新系好包袱,以气机相送,降落洞内。

周扬双眸犹如无波古井,看着那送下洞内的包袱,一动不动。

“姑娘,这包袱内是何物?,为何送入洞内?”

楚馨宁见他仍是口出奇怪之语,心下惊疑,暗暗警惕四周,释放出气机查探,只是却一无所获。

“奇怪,子抑这是何意?”楚馨宁凝视着洞内盯着包袱却一动不动的人,心中的疑惑和怪异感愈发浓重。

她来一趟殊为不易,沿途翻山越岭,跨涧淌沟,来到?五乳峰后,还要破除各种阵法机关,才能接近这个洞口。

因此哪怕猜想?周扬此举是在警告自己,却也不舍得离去。

楚馨宁在洞口查看半晌,未曾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她对自己的功力颇为自信,且刚才查探过程中,她悄悄融合了“势”,如果连“势”也不能察觉到?异样,那说明周遭并无危险。

既然?如此,子抑为何对我如此冷淡,装作不认识我?

楚馨宁收回心神,凝视着洞内打坐之人,仔细审视着周扬的面目表情和眼神。

“子抑,是我,你为何如此说话?你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